Narog 河畔的冬天

与 Taur-en-Faroth 郊外的晚上

*Finrod/Curufin(刷新组)相关同人和翻译,斜线不代表攻受

 

刷新组cp问卷/Finrod第一人称 by 灰灯笼

*与@. 姑娘一起写的cp问卷,来源是围脖上的#写手画手一切为了CP!CP!CP!问卷#的前五题


cp: Finrod/Curufin无差

disclaimer: 文中涉及的人物、事件和地点属于Tolkien Estate, 属于我的只有slash和错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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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 最普通的日常

Feast
宴会厅壁炉里的火光暗了下来,舞乐的节奏也在放缓。Artaresto起身打了个招呼,带着Finduilas和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Erenion离开了大厅。我看着面前来往穿梭的精灵们,一个身影端着酒杯靠近,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。

“感觉如何,”Curufinwë问道,用一个轻微的动作向周遭示意,“还算满意?”

我点头。他举杯,“为你的健康。”

“也为你的。”我和他碰杯。他喝干了酒,把空杯放回桌上。当他开口的时候,酒液残痕在薄唇上留下了比平日稍深的色泽。“但是在我看来,你似乎并未在其中得到太多乐趣。”

“我不介意。”我望向人群,“在这种年景里,他们比以往更需要庆典和放松。”

“在这里,忘记外面的一切。”

“外面很冷,这个冬天很长。”

“不会比前年更长。”

“希望在开春时,局势能有所好转。”我说。

“如果能找到一个办法,”他说,若有所思,“重整被冲破的防线,停止各自为战。”

“这有些少见。”我笑了笑,“听Fëanáro的儿子谈论联盟。”

他看着我,像是有些意外,“我以为你会更理解这种想法,Arafinwë家族的外交家。”

“我理解。”然而在Losgar的是你们,我想说,但没有说下去。在酒精、香料以及炉火一同蒸腾着的空气里,我感到有些疲倦。这种模式我们已经重复得太多,那些在会议之后匆匆交换的几句对话,走廊上的偶遇,铸造炉边的闲谈。总是在兜圈子,言不及义,一触即收。总是在彼此试探,步步为营,等待对方露出一个破绽。

这是个游戏,最危险的那种。我从一开始就知道,无论走向如何,都不会有赢家。然而在某种意义上,这正是它让人欲罢不能之处。

“我想你累了,我的堂弟。”Curufinwë把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臂上,“我陪你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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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 无责任撒糖的时候

Sword
金铁交击的嗡鸣震动耳膜,汗水流到了我的眼睛里。我发力推开绞在一起的剑身,后退一步,用空闲的手抹了把脸。在我对面,我的堂兄垂下了剑尖,说话时的气息没有丝毫紊乱。“当心,Findaráto.” 他说,你握剑的姿势不对。”

“我知道如何使用一把剑。”我说。

“那是训练场里的握法。剑柄沾上血和汗的时候会变滑,这样容易脱手。”

“我习惯了。真正交战的时候我会戴着手套。”

“随你。”他耸肩,“毕竟你真正用到它的时候也不多——不是在你搬到这地方之后。”

“Nargothrond的力量终有一日会投入战场。”我说,“但不会太早,那不是她的使命。”

“像你已经证明的那样。”

我摇头,“那也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
Curufinwë走近一步,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黑发,周围墙壁上火炬的光焰映在他眼睛里,一种跳动的冷光。“说到这个,你的旧伤还在?”

“已经恢复了。”这不是事实,黑羽箭留下的贯穿伤已经愈合,但仍不时隐隐作痛。我把它当作一种惩罚,提醒着我未尽的责任。“若是如此,说明你的康复训练还不够。”他说,“你的支撑脚发力方式有问题。”

他侧身退开,重复了我刚才的一个闪避动作,长剑从身侧挥下。“像这样,你会容易失衡。”

无论看过多少次,我仍然惊异于他动作里的那份优雅。与Tyelkormo肆意挥洒的风格恰好相反,每一个细节都表现着完美的控制力,像一种致命的舞蹈。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别去学那种拼命的打法。”他瞥了我一眼,“那不适合你。”

“谁知道呢,或许有朝一日……”我举起剑,“说得够多了。再来一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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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 悲伤又绝望的时刻

Farewell
“现在你满意了吗?”我问,背对着他,没有让他看到我的表情。“你得到了你想要的。”

我听到脚步声,一只手搭在我肩上,一如既往地温暖、稳定。“我只想要你留下。”

“你只考虑你的誓言。”

“我还能怎么做?如果Beren得到了它,我们只有向他索取。难道要我们与他为敌,与Nargothrond……和你。”

我转身面对他,“难道你会对此犹豫?我还没有忘了Alqualondë.”

他笑了笑,低垂的眼角藏不住一抹讥嘲,“我还以为你忘了。”

“我也以为你忘了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

“我也没有。”

静默的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。我在想它是否一直在那里,我们是不是有机会填补它,我是不是曾经说服自己相信那幻觉,即使只有一瞬间,以为我们可以彼此相触。“你早就知道我会这样选择。”

“而你知道我会这样做。”

“不。如果我知道,当初就不会让你们踏入我的城门。”

“此话当真?”

“你可以不信。”我从他身边走过。他叫住我,“Ingoldo——”

是他音调里的迟疑使我回头。片刻间他的双唇像是在摸索语词的形状,“再见了,”最后他说,“愿星光照亮你的前路。”

“也照耀你的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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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 深井冰的时候

(*丧失注意)

(*TH电影梗)

Telperinquar望向我们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“不,”他说,像是在压抑一声呜咽,“这是……不应该的。”

“没有关系,Telpe.” 我轻柔地说,“这是自愿的。”

“但是,我Atar……他是您的堂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他不是——”

“性别之间的差异并不很重要。我们不像Atani,Ilúvatar造我们的时候,给予neri和nissi之间的更多是相似而非不同。这不是问题。”

年轻的黑发精灵看着我,嘴唇张开又合上,像一种无声的抗议。他很像他的父亲,但很难想象这种表情会出现在后者脸上。“您确定,这能带来……任何好处?”

“是的。有些Naugrim商人会给女性顾客附加的折扣,Nargothrond的国库会感谢他。”

“所以他要——这个样子——去和他们谈判?”

“他们分不出来。”我安抚道,“放心,不会有人让你叫他Ammë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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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 色气的样子

Counsel
"对于Amon Ethir工事巩固项目的提案,我有几点建议。"

我的堂兄探身从我们之间的桌面上拿起要塞平面图的卷轴,将它展开。他伸手的时候袖口处露出了一截手腕,金线编织的繁复花纹下面,皮肤上的痕迹仅是依稀可见。假若其他任何列席者注意到它,多半会认为是一抹擦伤,来自皮革、矿石或是金属;只有我知道那是什么,在被衣领挡住的锁骨边缘,华贵礼服包裹的躯体表面,在他的黑发遮挡着的白皙后颈上的印记,淤青和齿痕。那并不能归为恋人之间的亲密举止——我不会用这个词指代我们——而更像是两只独狼偶遇时的举动,像是搏斗,又像是戏耍的相互撕咬。

“我们已经一致同意,在当前形势下应当提高对敌军兵力估测的上限。因此有必要再次改良运输系统,提升武器、兵员和后勤输送的效率……”

他的声音一如往常,冷淡、平稳、恰如其分的语速和停顿,其中没有半分属于夜晚的情绪和色彩。我有时想他是否让其他任何人听过后一种音调,也许,他合法的配偶——但我仍然难以想象。

“来自空中的攻击也应当成为防御的重点之一。在座各位或许并未面对过Morgoth培育的喷火巨兽,但我和我的兄长曾经直缨其锋。”

在清晨他会先离开,这成了一种默契,即使我们下一步的日程相同。我从背后看着他束起长发,把外袍拉过肩头,衣料摩擦发出细碎声响。日安,他回头露出笑容,迟点见,我的堂弟。当我最后一个进入会议室——迟到有时是上位者不得不行使的特权——他已经坐在他应有的位置上(不然还能在哪里呢),脊背挺直,仪容和举止无可挑剔。一个念头忽然跳进我的脑海,想要在下次和他并肩出门,看看如果一直走在我身边,他要在何时戴上——或是换上——另一重面具。

“……我和诸位一样,不希望这种预期成为现实。”他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听众,与我短暂相触,“希望凭借诺多精灵的努力,使Nargothrond不致成为抗击黑暗大敌的最前线。但是……”

他再度看向我,“不知您对此有何看法,最尊敬的——”我不知道那称谓里是否有一丝玩味,抑或只是我的想象。“——国王?”

“这是个好提议。”我说。


2014-8-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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