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arog 河畔的冬天

与 Taur-en-Faroth 郊外的晚上

*Finrod/Curufin(刷新组)相关同人和翻译,斜线不代表攻受

 

【Silm】【刷新】三句段子合集

- 凹三学的三句(三段)文体


Forgiveness


“……那么你恨过我们吗,”Curufin问,懒洋洋地翻了个身,半靠在枕头上,拉过Finrod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。“在北方的冻土,或是在那之前……Alqualondë的海滩上。 ”

Finrod犹疑了一瞬,轻轻摇了摇头,“那已经不重要了,你们救了Artaresto,这已经足够。”

“看来我们应该感激Arafinwë家族用这样轻易的代价折抵宿怨?”他说话时的笑意仍然轻描淡写,与平日那些半真半假的试探看不出什么区别,而Finrod也宁愿这样认为。“你还要说多少,亲爱的堂兄?”他的手指摆脱了对方的掌握,沿着胸前的线条往上划,在黑发精灵再次开口之前按住了他的嘴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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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续上一段)

前来迎接Curufin的人数算不上多,但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,而当其中大多数散去时金发精灵的身影仍留在外围。他向前走了一步,试图相信自己是因对这具躯体的陌生而显得有些迟疑。

蒙福之地的荣光一如往昔,世界鲜妍明丽而旧事深重似海,隔着几个纪元的时间与弯曲的陆地仍然历历可数。他可以随口拣出不同的开场方式:我很遗憾而那不是我的本意(那当然是),我想你能理解(希望如此),而你有没有(或者是不是仍然)恨过我?然而在他还未真正开口时Finrod已经走到他面前,握住他的手指,低头吻了他的手背。

“欢迎回来,堂亲。”他说,抬头淡淡地笑着,像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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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reachery

*从Leithian的一个梗开出来的AU脑洞,假如Beren和Finrod成功地得到了一颗宝钻返回Doriath


Finrod以为他已经为自己的轻信支付了足够代价但是他错了,正像他错误地判断了在旅途终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。Doriath西界林间的暮色此刻显得比Angband的地牢更加阴冷,而来自亲族的声音如同Gorthaur的一样像是涂着蜜糖的刀刃。

“……看来我的预见终究有所不及,”他自嘲道,试着侧过脸看向身后,“我知道这誓言将把我引入黑暗,却没有猜出那最终是来自于谁。”

然而此刻他眼前的并不是黑暗,当他被Curufin抵着后背压在树干上时纯粹至美的光芒照亮了黑发精灵的身影。“不要动,堂亲,这不会有太多痛苦,”他颈间的刀锋冰冷而耳畔的气息温热。“我感激你为Fëanor家族所做的一切,”Curufin说,从他手中取过那颗宝石。

2015-2-1

(有后续车,叫Lifeline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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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lawless

Finrod低头吻他的时候Nauglamír从领口里滑了出来,灯光落在他们之间的酒杯里又反射回那些宝石上,映出千百种流转不休的色调,“如果我手上有一颗Simaril,”他们分开的时候Curufin说,尽管舌头因为酒精和亲吻而变得有点不听使唤,“我会很乐意看到它被镶在这上面的样子。”

“此话当真?”Finrod说,尽管听上去好奇多于惊讶,“那么它……它们是该归于我,还是你?”

Curufin想了想,然后半是迷惑、半是恼怒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合适的答案,于是支起身体,用另一个亲吻掩盖了回答的必要性,并且开始把项链和剩余的衣物一同从它们的主人肩头解下。

2014-11-25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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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ceit

“他们常说你能看穿别人的谎言,”Curufin说,枕着自己的一侧手臂,抬起另一只手碰了碰Finrod的脸颊,“我倒想知道对我是不是也如此?”

“想试试?”Finrod笑了笑,他低头的时候长发落在了Curufin脸上和胸口,“看着我的眼睛,说点什么。”

他的眼神干净像是被雨洗过的灰色山峦,像被记忆滤过的旧时光,不带一丝杂质。 “现在?”Curufin含糊道,“你得让我想想,beloved.”

“不用。“Finrod又笑了,倾身吻了他的嘴唇,“我已经看出来了。”

2014-10-26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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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scination

如果他真的继承了Arafinwë的睿智,像人们认为的那样,就该明白接近Fëanor的第五子是危险的;然而他的血脉里难道不是同时潜藏着寻求危险的因子,难道那与支持他穿过冰山与迷雾的渴望不是如此相似?

所以他仍然放任自己靠近Curufin,同时惊异于他与他的父亲是如何既相似又不同:Fëanor的光芒像是他亲手打磨的钻石,反射在各个切割面上错杂交织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能夺人心魄;Curufin却像幽深的有色宝石,是在看进去时才会陷入其中。

于是当他意识到自己陷得多深时已经是太迟了,以至于任何挣扎的意图只能反而加快下沉的速度,在一句言语、一次抚触或是对方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冷色火焰之间,像是沉迷于黄昏、冬夜的篝火与苍白的黎明,他想若能重来一次他该提醒自己及时止步,但也知道自己不会听从,即使已经知道不能全身而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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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ail

Finrod在睡梦中皱起了眉,像是不安地动了一下,带得铺散的长发一并曳过枕边。Curufin在床头坐下,伸出手想要盖在他的眼睛上方,但在这之前金发精灵已经睁开双眼,握住了他的手腕,拉过他的手背贴在自己脸颊上。

“我在做梦,”他说,“梦见血和黑暗,还有……”他又闭了一下眼睛,仿佛在确认什么,“你。”

“或许我该好奇自己在其中的位置?“Curufin问,然而Finrod摇头,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些位置,“睡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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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sessiveness

Námo曾断言他们为永恒的被剥夺者,像是应验地他失去了妻子,随即是他们的幼弟,父亲,以及经营三百余年的城池;他不相信维拉们,Curufin向来是这样宣称的,无论是对兄长还是儿子,但是独处时他会想(在制止自己之前)他们无论如何拥有那权力,能将他手中的一切夺去。

然而这一个是属于他的,至少是在此时,在Nargothrond幽深的走廊里他把Finrod按在墙上,拉开精致繁密的系扣亲吻他的嘴唇、脖颈和锁骨,用喉咙里压抑的气声称呼他,我的堂亲,我的领主,我的国王,让对方的躯体随着他吐出的每一个词而颤抖,像是交托忠诚的言辞里表达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暗示。

有时Finrod让他留下过夜,从背后揽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胛骨之间,如果维拉们懂得奖赏,他说,那么你应当是给予我的补偿,烈火之魄的继承者,在那段冰冷的旅程之后;或许他们懂得,Curufin说(尽管内心并非如此),所以才会使我来到这里,你的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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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alousy

Curufin想他们是在自己的誓言里居住得太久了,以至于快要忘了那些没有这重束缚的同族是如何生活,在Narog河畔,牧马、织造、歌唱,就像刚刚过去的那场失败还不足以让他们意识到黑暗的强大,就像他们仍然觉得自己建造的这一切能够长久存续,就像加在Fëanor诸子身上的厄运不是同样地落在他们身上。

“我也起了誓,并将服从其束缚,”Finrod说,像是读到了他没有理由、也从未形诸于色的不忿,“和你一样。”

不,他想,那不一样,你是没有见过Fëanáro眼睛里燃烧的红热的余烬,也不曾听到呼唤永恒黑暗降临己身时胸腔里空洞的回响,你在说出誓词之前便知道它会带来怎样的命运,死亡能将你从中解脱,对我则不能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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